邵文光摇了摇头,“一碗面就能消去我的傲气吗?不,这是不可能的,我邵文光今天就算是饿死,也不会吃他顾辞暮买的面。·w*o*d*e_s,h!u-c/h?e+n?g,.!n*e^t\”
“您可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!”叶远歌劝不动,干脆接着去吃自己的面了。项白筠忍不住,捂着手帕笑了好久,“哎哟喂,一碗面好像也就三文钱呢,终究是我孤陋寡闻了。”顾辞暮非常客气的没笑,只是越发的无奈。好不容易吃完了面,他们四人才开始返回碧秀山庄。项白筠时刻粘着顾辞暮,现在邵文光也回来了,叶远歌就和他一起走在后面。这一路上一切都好,唯独时刻乱入的咕咕声有些尴尬。最后,叶远歌实在没法装听不见,只好压低声音问道:“邵师兄,你这一路上辛苦了,是一直都没吃饭吗?”“知我者莫若远歌,这么远的路,我费了好大力气赶过来的,一过来就看见你跟顾贼待在一起,真让人寒心。”邵文光说这话时,眼神还紧紧追随着前面的顾辞暮。“其实吧,顾师兄人真挺不错的,邵师兄以后还是不要这么说了吧。_x¢i\a·o_s/h_u/o?g*u.a′i`.!n~e`t\”“我偏要这么说,你看他,哪里有办正事的样子,一天就找到了姑娘。”顾辞暮停下脚步,回头用凌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:“万剑宗宗法有言,切莫在人背后说人长短,回去我会告诉师傅你严重违反宗法的事情。”这两人这么过不去,叶远歌实在没有办法。刚回到碧秀山庄,项飞就一脸凝重的在大堂坐着。他脸上尚且有血污,一副受了伤的模样。项白筠赶紧扑过去,“爹爹,你这是怎么了?”项飞睁大眼,一把抓住项白筠的手,“白筠,你没事吧,爹爹还担心你们会出什么事,幸亏都好好的回来了。”这幅惊慌的姿态不太像是装的,叶远歌有些迷惑。邵文光只往上面看了一眼,忽然惊呼道:“这是项庄主?我昨天才在云水镇撞见他。”这下大家都不镇定了。顾辞暮眸光冷冽,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“那当然,我可不会骗人,就是项庄主,昨天还帮我一起惩奸除恶呢,问名字也不肯说,没想到竟是堂堂碧秀山庄的庄主。”项飞闻言,整个人身体开始颤抖:“你见到他了,见到了吗?”邵文光估计觉得这老头行为怪异,低下头像叶远歌询问:“他不会是得了癫痫吧,怎么一直发颤。.d+a.s!u-a?n·w/a/n!g+.\n`e_t¨”叶远歌摇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啊,昨天还好好的,不过你昨天什么时候见到他的?”“就中午啊,云水镇有个盗dao资zi源yuan小心si妈a恶霸欺负小孩,我见到了就搭了把手,你们这表情跟我见鬼了似的。”他话音刚落,便听见项飞一字一字开口:“是的,他已经死了好多年了,我还以为他不会老呢!”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,同样凝固的,还有邵文光的笑容。“他叫项邢,是我的孪生兄弟,死在了十年前。当时被猫妖蒙了心,想要献出整个碧秀山庄跟那猫妖厮混,被父亲知道了,一怒之下送了毒酒。他的尸体是我亲眼看着放进去的,听说像这种人都会化为厉鬼,所以父亲的房间才会离奇起火,我以为,他罢手了,没想到到了如今,他和那猫妖还是不肯放过我们。” 项飞尽量说的很平静,可是停顿之时,气息依稀在颤抖。“爹爹今日见到他了吗,是不是他伤了爹爹?”项白筠流着眼泪,想要替项飞报仇。“见到了,他还是跟那猫妖厮混在一起,做了厉鬼也不肯去投胎,我不过多说了两句,便要置我于死地。”顾辞暮安静的听着,眸光缓缓落在项飞紧握着的拳头上。“还有这种事,我昨天看他也还好啊,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哪里有厉鬼的模样。”邵文光一脸的不信,似乎是在可惜。“我小叔从小就会伪装,世人都知道他是少见的奇才,惋惜他英年早逝,可是谁曾想过,就是这样一个人,哪怕死了也不肯放过我爹爹。”项白筠一边哭着一边诉说着自己的看法,场面不可谓不动容。叶远歌听的很懵,“项庄主,您既然知道是他跟猫妖作祟,为何不直接告诉我们呢?”“这件事情,在我父亲死时,我就想让他过去,可是偏偏总是不得逃脱。”项飞低下头,脸上的伤痕愈加明显。“敢问现在他在何处,晚辈斗胆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