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想要突破桎梏求得新生,又始终被其沉沉压着。
这是苏涿光今夜眼见的她,与世人所冠名的,并不相同。
不知过了多久,马车才复了平稳。
乔时怜起身逃似的离开他怀里,她埋头揉搓着滚烫的指尖,暗自理着措辞,“咳…如你所见,我确实是一个守礼的女子。”
苏涿光漫不经心地应道:“嗯,扒人衣服不敢正眼看。”
他刻意强调着她所指的守礼。
“我说了不是有意的……”
乔时怜欲哭无泪,羞愤之下又道:“那我不是帮你穿上了?”
苏涿光垂眼望着凌乱不整的衣襟,他将她第二次所做“罪证”保留得完好,“但你又帮我脱了。”
乔时怜:“……”
乔时怜一时郁闷至极,她垂眼盯着自己的鞋尖,索性打算装死,不再说话。
耳畔唯有车轱辘碾过的声响阵阵,还有他有条不紊理着衣襟的细微动静。不多时,乔时怜忽听那清冽嗓音,于身侧淡然响起。
“我觉得你胆子该大些,不该拘泥这些俗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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