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北霖几乎是瞬息便夺了主动权,深深地回应她,缠绵又温柔,再不敢像先前那般孟浪。*0~d^i*a′n′k-a?n¨s¢h_u′.?c\o!m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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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这个小插曲后,靳北霖彻底黏上了她,和她形影不离,连她上厕所都要站在门口等,出来还要抱着在埋在她脖子间乱嗅一通,说着什么“宝宝好香”之类的话。
他伤口扯动时还是疼,却没那么容易开裂了。
苏晚梨出去给人看诊时,他就换上自称是从员工休息室偷来的制服跟在她身边。
靳北霖回去时总拧着眉抱怨,所有人的眼睛总不老实地往她身上瞟,对她有意思的人实在太多了,心怀不轨的小白脸也多,一天下来,借着看病由头找她搭话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,她应该要减少外出的频率。
苏晚梨双手托腮,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,手扯过他的领带就是一顿亲。??看?&t书!屋?D?小¥说¨3网¤£ *最|?$新(章?节`,更2?!新?*′快e@
没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。
如果有,那就两个。
亲完了,她气喘吁吁靠在男人怀里嗔道:
“搭讪的那么多,最后还不是全都被你用拖把绊了个狗吃屎?”
靳北霖心里头还是莫名憋闷,声音冷硬,又夹杂着一丝委屈:
“他们看了你那么久,摔一跤怎么了?”
大醋缸。
苏晚梨漾起一抹甜笑,故意凑到他耳边,吐气如兰:
“好啦,别生气了。”
“我们护花使者今天这么辛苦,想不想要一点奖励?”
靳北霖努力压住微微上翘的嘴角,喉结缓慢地滑动了一下,面上却波澜不惊道:
“什么奖励?”
苏晚梨挑了挑眉,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:
“你之前老抱怨说腰那里不能碰水,洗澡不方便。·s^o¢e.o\.?n^e^t/”
“我倒是可以帮你洗啦,但是看你的表情,好像对这个奖励不是很满意的样子......”
她话还没说完,靳北霖己经一把扯了上衣扣子猛扑过来。
“啊......靳北霖,放我下来!”
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后腰往上一托,苏晚梨整个人被扛在了他宽阔的肩头。
薄薄的细汗下,男人肌理性感流畅。
带着薄茧的手故意在她腿弯处暧昧摩挲了下,低沉的嗓音里混着危险的喘息:
“谁说我不满意?”
他可太满意了。
这个澡不洗上一小时,他是不会出来的。
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。
里面很快传来苏晚梨含羞带怒的娇嗔:
“不是我帮你洗吗,你脱我衣服干嘛?!”
“宝宝,不脱的话衣服会弄脏的。”
“怎么还害羞呢,你身上哪处我没见过没亲过?”
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传来,布料落地声响起,随后是花洒的水声。
男人不知干了什么坏事,“啪”一声,挨了个响亮的耳光。
“靳北霖!”
“你别......啊......”
“宝宝,脸疼,要呼呼。”
“你人蹲着......我怎么给你呼......你先起来......唔嗯……”
“不呼也行,我自己在这里涂点药就好了......”
愉快的洗澡时间仍在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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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天后。
大概是靳北霖那天下手实在太狠,沈默歇了这么久,都没有过来找她。
而苏晚梨在这十天里,断断续续把功德值升到了一百七十点。
如果不是靳北霖老蒙着口罩戴着帽子跟在她身边,活像个连环杀人犯,她觉得自己的功德值还能涨更多。
邮轮明日便将靠岸,而今晚的舞厅将会举办一场极尽奢华的夜宴,只有头等舱和二等舱的客人们才可以参与。
此时的房间内。
苏晚梨正给靳北霖换最后一次药。
他的恢复力好得吓人,不过十来天的功夫,伤口己经好了大半,血痂脱落露出底下嫩粉色的新肉,腰腹用力也不会再有强烈的刺痛感。
美中不足的是,靳北霖盯着她看的眼神越来越吓人。
像头饿狠了的狼盯着圈养多时的,己然丰腴肥美的小羊羔。
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,用利齿衔住她最脆弱的颈动脉,渴饮她鲜甜的血液,彻底吞吃入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