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那样乱吃飞醋,心肝还黑的呢?”
苏晚梨险些被茶水呛到。
“呃,你父皇那种不是正常款,是隐藏限量款......”
苏晚梨思索道,“这种,要么就别招惹,要么你得比他更黑,招惹了,就得跟他玩心眼。”
“日常相处时,既要吊着他,又得哄着他,打一巴掌给一甜枣。”
昭华点头,认真记下。
然后她转过头,对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谢晏休说道:
“父皇,母后说得对吗?她是不是这样拿下你的?”
苏晚梨瞬间回头,正对上谢晏休似笑非笑的脸。
她头皮一麻,立刻挤出一个甜美的笑:
“......夫君,你听我狡辩......不是,你听我解释。”
谢晏休慢条斯理地“嗯”了一声,目光轻飘飘地扫向昭华:
“昭华,父皇找你母后有点‘要事’,你先自己待着。”
苏晚梨只觉得腰间一紧,整个人被拦腰抱起。
谢晏休低头轻笑,指腹摩挲她的后腰,咬着耳尖说道:
“娘子,快给臣打一巴掌了。”
“臣迫不及待想吃您给的甜枣了。”
苏晚梨欲哭无泪。
完了,她今日又小腰不保了。
那头的昭华若有所思,回去竟将这番道理细细整理,分门别类,连夜编写了一本《鉴男十要》。
苏晚梨事后看了,只感叹她的娃颇有治世之才,御男之术了得,有她当年风范。
昭华十八岁那年,谢晏休在早朝上当众解下玉玺,往御案上一搁:
“朕倦了。”
满朝文武:?
还没等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当夜,帝后的车驾便出了朱雀门。
二人在昭华妆台上留下一字条和禅位诏书:
“以此万里河山,作为闺女生辰礼”
“若有急事,可飞鸽传书,不一定回”
昭华早有预料,望着空荡荡的寝宫,长叹了一声。
这年头,做女儿也不容易。
离京那日,谢晏休在马车里攥着苏晚梨的手:
“夫人,我们先去江南吃蟹粉小笼,还是去蜀中吃麻辣兔头?”
苏晚梨眼波一转,“都依夫君。”
谢晏休搂着她往怀里带,手开始不规矩,
“夫人,我现在有些饿了......”
“我们不是带了玫瑰酥出来么?”
“那些俗物,哪及得夫人身上的嘴甜?”
“......你个登徒子。”
*
————完—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