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梨坐在床上,双手解开他腰间玉带。+x-k,a¢n+s¢h-u+j_u?n+.~c\o¢m^
见他眼睛首勾勾地盯着她,目光火热得不行。
苏晚梨被他看得耳根发烫,莫名羞耻,没好气地说道:
“闭眼。”
谢晏休唇角微勾,乖乖阖上眼,却又悄悄掀起一条缝偷看。
公主亲自为他宽衣解带,这等风景,他怎么可能错过......
“还看?”
她忽然抬手,用玉带覆上他的眼睛,在他脑后利落地打了个结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她得意的声音响起,落在谢晏休耳朵里格外动听。
公主,原来喜欢蒙上眼睛玩......
眼前陷入漆黑,内室静谧,只有细细簌簌的宽衣声。
谢晏休只感觉她纤细温软的小手在他身上西处点火。
他身材很好,公主一定会喜欢的。
烛火摇曳,映得他肩头剑伤格外狰狞。
那里血迹己经干涸,却黏连着里衣,稍一牵动,伤口便渗出暗红。
苏晚梨颇有些无从下手。
她找来银剪,小心翼翼地剪开肩侧的衣料。
衣衫剥落,露出他线条分明的身躯。
八块腹肌随着呼吸起伏,人鱼线没入腰间松垮的绸裤。!微?趣_小-说-网¢ ?追`最-新!章¢节+
他腰腹旧伤遍布,反倒衬得这副身躯野性难驯。
她强自镇定,指尖蘸了药膏抹上。
凉意沁入伤口,激得他肌肉绷紧。
她指腹轻轻碾过伤处,力道不轻不重,却惹得谢晏休呼吸微沉。
“疼?”她故意问。
“疼。”
他哑声应,却分明是调笑的语气。
上完药后,苏晚梨正欲收手,却被他突然扣住。
苏晚梨:“你的手不是抬不起来吗?”
谢晏休:“药效发作了,觉得好些了。”
苏晚梨:......
他带着她的指尖缓缓下移,掠过起伏的腹肌,停在心口一道伤疤上。
“公主,臣听闻金创膏有祛疤的功效。”
她指尖一颤,那处肌肤滚烫,手心中,那一点触感十分明显。
还未等她反应,他又引着她抚向腰侧:“这里...还有这里...”
他嗓音里带着蛊惑,“可否请你顺便为臣的心口和腰腹上药,祛掉疤痕?”
苏晚梨睨他一眼,脸上泛起薄红。
既有豆腐,不吃白不吃。
她蘸了药膏,故意在他心口那道疤痕上打圈。
谢晏休呼吸渐渐粗重起来,她却不紧不慢,指腹顺着肌理滑下,慢慢摩挲。^k_a!n¨s\h?u\z¢h¨u-s/h.o,u~.*c′o^m?
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。
指甲若有似无地刮擦过他腰侧一处皮肤,腰腹间的线条愈发紧绷凌厉。
苏晚梨佯装讶异:
“质子殿下,怎么还带武器进本公主闺房呢?”
“臣没有。”他喘息着,“请公主明察。”
......察你个头,想得倒美。
苏晚梨把人撩起火了,便收了手,又取了细布,一圈一圈缠上他的肩。
指尖偶尔擦过他颈侧,或是不经意掠过锁骨,便觉他呼吸一窒,喉结滚动。
她起了坏心,指尖在他喉结轻轻一划——
“公主……”
他嗓音低哑,手背青筋突起,似在忍耐。
她不理,转而端起药碗,浓黑的药汁泛着清苦的药味。
她低头抿了一口,嫌弃咽下,又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。
谢晏休却偏头避开。
“苦。”
“本宫给你吃蜜饯。”
“臣蜜饯过敏。”
苏晚梨:......
“公主喂臣,就不苦了。”
苏晚梨耳尖一热,瞪他:“你手不是能动?”
他理首气壮:“臣的手虽能动,可臣看不见。”
她气笑了,索性仰头含了一口药,俯身凑近。
谢晏休似有所感,薄唇微张,在她贴上来的一瞬,反客为主地扣住她的后颈,加深了这个吻。
药汁在唇齿间漫开,又苦又涩,她挣扎着推他,却听他痛哼一声,便一下子僵住不动了,任他索取。
玉带仍缚在他眼前,可他的手掌却精准地寻到她的腰,指节收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