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晏休听了,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抬头痴痴的看她:
“臣有罪,请公主责罚。?s/s¨x¢i~a,o^s/h·u!o\._c′o~m¢”
目光炯炯,暗含期待之色。
像只得了肉骨头的恶狗,收了獠牙,在主人脚边摇着尾巴撒娇。
苏晚梨:……
坏了,真给这质子养出什么奇怪的癖好了。
她揉揉他的头,谢晏休便绷首了身子,连呼吸都屏住了。
“山路崎岖,罚你背本宫下山好了。”
他忙不迭点头,只觉得口干舌燥。
公主要双腿岔开,足夸坐在他背上……
这个认知让他面皮涨红,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。
他偷偷掐了把大腿,才没在公主面前失态。
旁边,殷淮之吐出一口血沫,捂着胸口站了起来,身上哪哪都疼。
见谢晏休一脸恭顺跪在她面前,气不打一处来,揪起他的领子,对准面门就是一拳。
苏晚梨:!!!
打哪不好,非得打脸做什么!
左右眼下无人,谢晏休也懒得再装了,硬生生挨了这一拳后,他拇指擦干鼻下血迹,转头就和殷淮之扭打起来。
殷淮之虽是将军儿子,走的却是文官路子,自然敌不过每晚偷摸练习,又天赋异禀的谢晏休,三两下就被打趴在地。¨天?禧_小~说/网\ *无+错-内\容.
等两人打完,一旁看戏嗑瓜子的苏晚梨才假惺惺地喊停:
“够了!你们不要再打了!”
她跑到殷淮之身边,一脸关切:
“表哥,你没事吧?”
“都是我不好,我没想到表哥会这样心急。我原想着成婚后,才能与表哥做那种事......”
成婚?
打架打赢了的谢晏休听到这两字,原本高兴的脸一下子黑了。
“玉儿,你既对我有意,又为何……”
殷淮之神色复杂,他踉踉跄跄地爬起来,不想以现在这副狼狈的状态同她交谈。
“玉儿,今日之事也是我唐突了,改日我再到府上赔罪。”
临走前,他阴毒地剜了一眼谢晏休,才喊来家仆,一瘸一拐地离开了。
这笔账,先给他记着。
来日他必定加倍奉还。
待殷淮之身影消失在山道尽头,谢晏休才敛去面上戾气。
他吞了吞口水,在苏晚梨面前半蹲下,声音发颤:
“公……公主,臣准备好了。”
“您可以上来了,臣一定会让您感到舒服的……”
苏晚梨咂摸着,这话怎么好像越听越不对劲呢?
懒得深究,她双手勾着他脖子,整个人贴了上去。~看+书′屋^小/说~网/ `无*错¨内,容+
谢晏休稳稳托着她的大腿,隔着层层衣料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掌心。
少年的脊背宽厚而温暖,苏晚梨没想到谢晏休看着清瘦,实际身材相当有料。
宽肩窄腰,肌肉结实,线条十分漂亮。
只是她明明不重,怎么才走几步路,谢晏休就脸红脖子粗,喘气喘得这么急呢?
“谢晏休,你抖什么?”
苏晚梨戳了戳他耳后那块皮肤,那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:
“本公主很重吗?嗯?”
“说话。”
她起了坏心思,故意凑近耳畔,呵气如兰。
吐息温软,指缝间,细腻腿肉溢出。
谢晏休头脑发晕,思绪被搅成一团浆糊。
“公主很轻,是臣……是臣……”
他正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,就听苏晚梨惊呼到:
“喂,你怎么流鼻血了?!”
“……是臣花粉过敏。”
“噢,难怪你反应这么大。”
苏晚梨轻哼一声,掏出帕子胡乱在他脸上抹了几把,随后丢进他衣领。
谢晏休抿唇,心中暗自数着:
这是公主丢给他的第西张帕子。
一张丢在别院,一张别院门外给他擦灰,一张学堂擦手指,还有一张给他擦鼻血。
每一张他都洗净收好,藏在枕下。
临下坡,山路陡峭,苏晚梨怕摔,搂他搂得更紧了。
“专心看路,若是让本宫哪里磕着碰着了,仔细你的皮。”
“臣不敢。”
细白藕臂贴着他的脖颈,勾勾缠缠的女儿香近在咫尺。
谢晏休呼吸粗重,只觉得鼻下微湿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