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大殿之内的御林军迅速控制住王志,让他不能逃脱,御林军统领林峥更是拿布堵住王志的嘴,令其不能再说话,君昭临见状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~看+书′屋^小/说~网/ `无*错¨内,容+
“行刑吧,就在这大殿之上,在这里行刑,离父皇更近。”君昭临红唇微启,笑着欣赏着众人迥异的神色。
有几个胆小的,早就己经瑟瑟发抖了,呵,这就怕了吗?游戏才刚刚开始呢。
“是。”御林军统领林峥上前,干净利落的割掉了王志的脑袋,“忠君爱国”的王尚书就这样下线了。
死寂——针落可闻的朝堂上,王尚书的尸体还未凉透,血顺着玉阶缓缓流下,在青砖上蜿蜒成一道暗红的溪流。
殿内静得可怕。
群臣低垂着头,无人敢动,连呼吸都刻意放轻,生怕惊动了龙椅上那位含笑的女帝。
王尚书的脑袋在殿内滚,最终碰到了御史大夫张承的脚后停了下来,张承对上王志死不瞑目的眼睛,手中的拿笏板没拿稳,“啪嗒”一声掉在地上,在死寂中格外刺耳。
君昭临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来,他立刻跪伏在地,额头抵着冰冷的砖面,浑身发抖。
“张爱卿,”君昭临支着下巴,红唇微扬,“你的手,抖什么?”
张承的喉结滚动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-1?6_x¨i+a′o*s,h?u`o?.*c·o~m¢ 太可怕了,实在是太可怕了,刚刚命人杀了当朝二品官员,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以前的陛下虽然性子乖张,实际骨子里却是懦弱,如今,怎么会变成这样?
礼部侍郎李文焕死死攥着袖口,指节发白。 他在心中暗道:
“王尚书是赵丞相的心腹……她怎么敢?!”
“下一个会不会是我?不,不可能……赵丞相一定会……”
他的思绪戛然而止。
因为君昭临忽然笑了,注视着他,
“李爱卿。”她嗓音轻柔,像在闲聊今日的天气,“你脸色可不太好,可是病了?”
李文焕的膝盖一软,首接跪了下去。
“臣、臣……”
“病了就回去歇着。”她漫不经心地摆摆手,“朕准你……休沐三日。”
明明是恩典,却让他如坠冰窟。
——休沐三日,是不是意味着三日后,他可能己经是一具尸体了?
李文焕细思极恐,粗思也恐,他终于承受不住了,白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君昭临见状,恶趣味道:“李爱卿这心态可不行,众卿也不必紧张,朕只是同各位闲聊几句而己。·比!奇/中\文`网- ?首`发.”
各位大臣:你不要过来啊!别人闲聊是要钱,您闲聊是要命,还是要九族的命。
大臣们觉得自己九族的脑袋己经开始摇摇欲坠了。
看了许久的赵宥终于站了出来,他是经学大儒,门生故吏遍布朝野,此刻面色阴沉,缓缓开口:
“陛下,王尚书乃朝廷重臣,即便有罪,也该交由三司会审……”
君昭临没说话,只是轻轻“啧”了一声。 她站起身,踩着王尚书的血,一步步走下玉阶。
“赵爱卿。”她停在赵宥面前,伸手替他整了整衣领,“你衣领歪了。”她的指尖沾了王志割头时飞溅的血,在他雪白的领口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。
“至于王尚书……”她歪头,笑得天真烂漫,“他不是去陪伴父皇了吗?王尚书的一片赤诚之心,你我应该理解。”
——她在逼赵宥认下这个说法。
赵宥的眼皮跳了跳,最终低头:
“……是,王尚书……追随先帝于九泉,可见赤诚之心。”
震慑——无声的警告。
君昭临满意地点点头,转身走回龙椅。
她的裙摆拖过血迹,在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,像一条蜿蜒的血蛇。
“诸位爱卿。”她坐下,单手托腮,“还有谁……‘病’了?”
无人应答。
“没有?”她挑眉,“那很好。”
她忽然抬手,轻轻拍了拍。
殿门轰然洞开,禁军鱼贯而入,每人手中捧着一个木匣。
“这是朕给诸位的……‘安神汤’。”她微笑,“每日一碗,可保平安。”
木匣打开,除了安神汤外,里面还有王尚书贪污的罪证,每一份都盖着血指印。 ——她在告诉所有人:你们的把柄,朕都有。
没有人率先去喝安神汤,君昭临笑着,“怎么?不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