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夜的指尖还停留在白玉晚的后颈上,药膏早已化开,可她的手指却像生了根,迟迟不愿收回。?j\i~n¢j^i?a`n,g`b~o`o/k,.\c!o+m¢
这触感太致命了。
她原以为男人的皮肤再细腻也不过如此。
可白玉晚的肌肤却比她这个正儿八经的女子还要柔滑,像是上等的羊脂玉,温润中透着淡淡的暖意,让人忍不住想多摩挲几下。
这不合理!
一个刚刚万里奔波的男修,凭什么肤若凝脂?
凭什么连后颈的弧度都精致流畅得像玉瓶曲折处?
她的手指鬼使神差地在那片肌肤上画着圈,动作越来越慢,视线也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——
宽松的睡袍敞开后又被他收紧一些,仅露出一截锁骨,再往下是若隐若现的胸膛,肌理分明,白皙如玉……
江月夜的呼吸一滞,喉咙发紧。
她好想抱住他。
好想扯开那件碍事的睡袍,让他的身体彻底暴露在晨光里。
想亲吻他的后颈,亲吻他的脊背……
甚至……甚至想把他按在桌上,彻底征服他……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她猛地僵住,指尖像被烫到一般缩了回来。
她在想什么?!
她怎么能对美人师尊生出这种龌龊的念头?!
江月夜慌乱地拽高他的衣领,手指微微发抖,心里拼命甩锅:
都是春眠了无痕的错!
她深吸一口气,强作镇定地退后两步:“师、师尊,药涂好了……”
白玉晚回过头,眼尾还带着被触碰后的薄红,唇角却微微扬起:“嗯。°比?^)奇?中μ文±网!
那声音低哑,像羽毛轻轻挠过她的耳膜。
江月夜:……
完了,更想了。
“你去休息吧。”白玉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语调依旧清冷,却莫名带着一丝潮湿的闷响,
“粥……等凉些我会喝。”
江月夜此刻哪敢抬头?
她满脑子都是自己方才那些大逆不道的念头,耳朵烧得发烫,生怕一抬眼就被师尊看出端倪。
“是。”
她几乎是落荒而逃,连礼数都顾不得周全,转身就往外走。
如果她此刻回头,就会看到白玉晚攥紧的指节和泛红的耳尖。
如果她细心一点,就会发现师尊的嗓音比平日低哑,呼吸也比往常沉重。
如果她胆子再大一点,甚至能察觉到他宽松的睡袍下,某处不自然的紧绷。
可她不敢回头。.幻¨想\姬! *首.发-
她只顾着羞愧自己的龌龊心思,甚至将师尊那诱人的声线也归咎于自己的邪念作祟。
罪过,真是罪过!
江月夜几乎是逃出清心居的。
秋风迎面吹来,却吹不散她脸上的燥热。
她抬手捂住脸颊,指尖触到的温度烫得吓人。
完了,这下真的没脸见师尊了……
*
她御剑落在翠泉峰时,山间的晨雾刚刚散尽。
她刻意选了最偏僻的小径,生怕遇见熟人——
毕竟自己此刻脸颊发烫、耳根通红的样子,任谁看了都会起疑。
万物生机里,值守弟子正打着哈欠修剪一株灵橘枝桠,抬头见到她,惊得说话结巴。
“江、江师姐?!”
不怪他惊讶,浮烟山的大师姐向来只接斩妖除魔的委托,何时对养花弄草感兴趣了?
“领一块灵田。”江月夜板着脸,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,“要僻静的。”
弟子眨眨眼,突然露出恍然的表情——
修士破境后心绪不稳,借莳花弄草平复心境是常事。
“师姐,后山听雨涧如何?”他递过一块青玉令牌,
“那儿有眼灵泉,最适合养水月莲。”
她现在想要一块阳光充沛却又安静的灵田。
潮湿的听雨涧不适合她,那种水雾氤氲的地方只会让她想起清心居里某个不该回想的身影。
她摇了摇头。
“那西坡晴照轩如何?”弟子又递过一块赤玉令牌,“那里日照充足,还搭了遮阳竹棚,最近刚空出来。”
江月夜点头接过,转身就走。
竹棚滤过的阳光如碎金般洒在灵田上,她蹲下身,从储物袋中倒出一堆残次品。
枯黄的百年火灵芝、根系腐烂的玄冰草、灵力溃散的七星海棠……甚至还有几株被虫蛀空的九转还魂藤。
这些都是她之前从任务堂低价收来的废灵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