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洗到最后一件,发现是......师尊的内裤。
......
她犹豫了一秒。
洗第一美人的内裤,也不是不可以。
洗完回到清心居,开始晾晒。
她将一件雪白衣袍从木盆中捞起,水珠顺着衣角滴落。
正欲拧干,忽觉身后一阵清风徐来。
“这样拧,手腕会疼。”
白玉晚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;
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耳尖。
江月夜惊得手一抖,那件湿衣眼看要落入尘土。
却被一道灵力轻轻托起。
雪白衣袂在空中舒展。
她回头望去,白玉晚不知何时已站在晾衣绳旁。
“师尊怎么来了?”
“掐指一算,有人要糟蹋我的衣裳。”
白玉晚嘴角噙着浅笑,指尖灵力流转。
那件大大的外袍自动展平在晾绳上,与先前挂好的中衣相互轻触。
江月夜望着他掐诀的修长手指;
忽然想起昨夜醉酒时,就是这双手为她掖过被角。
“发什么呆?”
白玉晚忽然凑近,衣领间枕月花的香气扑面而来。
江月夜屏住呼吸。
此刻他们的影子在地上交叠,像两株相依的晚香玉。
“师尊。”江月夜试探性地开口。
“前夜多谢师尊照顾,弟子...弟子实在惭愧。”
白玉晚的声音依旧清冷,却不再疏离,至少有些温柔:“知道惭愧便好。”
江月夜嘴角微翘,继续道:
“弟子醉酒失态,师尊不仅不责怪,还亲自照料。
这份恩情,弟子不知如何报答。”
白玉晚低头看她:“你想如何报答?”
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他身上;
为他清冷俊美的面容添了几分柔和。
江月夜一时看得有些出神,回过神来连忙道:
“弟子愿为师尊做任何事。”
就原主的脑子做不了任何事,一点也做不了。
白玉晚眼中闪过一丝异色:
“任何事?”
“嗯!”江月夜用力点头。
“只要师尊开口说出自己的心愿。”
白玉晚缓步走到她身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
“那便好好修炼,少与你那不成器的师弟厮混。”
那是在说南星子呢。
江月夜仰头看他,阳光刺得她眯起眼:“弟子遵命。不过...”
她犹豫了一下,“师尊就没有其他心愿吗?弟子想为师尊做更多。”
机会难得,比起刻意制造机会套话,今天简直是天赐良机。
她一定要知道白玉晚的心愿。
这个非常非常重要!
这可是让本世界恢复原本剧情线,进入正常轨道的重要条件。
拯救世界,我来了。
白玉晚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问,眉头微蹙:“为何突然问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