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这样能干的一个人定不是好色之徒,实打实的生意人,怎么会被杀死?
谢敏慧被关后,毒打和虐待自然少不了。老两口见事情没有转机,己经商量着将人转卖,重新找个听话的回来。
饿了三天的谢敏慧,时常晕过去,仿佛鬼门关门口来回溜达。门外老两口的对话她在昏沉沉间也都听见了,并不在意。转卖就转卖,绝不屈服。全然不知这对话只是说给她听的。
没多久老女人就端着一碗米饭加了少许肥肉,送了进来,“喂,把东西吃了。别怪我们无情,既然你不愿意,我们也不想耗着了。晚上会有人接你走,至于去哪里我就不知道了。打起精神来,别死在我家里。”
谢敏慧虚弱道,“买我花了多少钱?我给你,只要你放我走。”
“放你走?你做梦!放了你,你回头就报警,以为我傻呀!再说,你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子有什么钱!”
谢敏慧确实身上没钱,为数不多的值钱东西都被人贩子弄走了。但她相信爸爸一定会弄钱赎人,“大婶,行行好,我爸肯定给钱,我也绝对不报警。”
“闭嘴!要么饿死,我们挖个坑给你埋了。要么吃饭,晚上把你交给别人,反正我们家是不会要你了。”说完,老女人关上门就走了。
谢敏慧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,只知道地方很偏僻,从窗外看出去都是连绵高山,零星的水泥电线杆子间凌乱松垮的电线,无不透着落后。这里有铁链拴着,逃跑没有希望。只能看晚上转卖的时候能不能找到生机,想到这里,她端起饭碗狼吞虎咽,噎的首捶胸口,也不舍得掉落一粒米。
连日来几乎没吃过饱饭,除了在窗户下面撒尿,屎都没有。肠道空空,整个人瘦的脱了像,锁骨都能窝鸡蛋。
吃完饭,没一会儿,谢敏慧就觉得更加晕沉,马上明白饭里加了东西,想抠嗓子眼吐出来己经来不及了,只挣扎了几下就扑在破床垫上昏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醒来,衣不蔽体和周身的酸痛无不说明自己己经被糟蹋了。哭了半天后,谢敏慧不再挣扎,她明白这地方逃不出去。再挣扎恐怕也会像谢婷婷那样被打残,只能先暂时认命。擦干眼泪,穿上臭烘烘的衣服,乖乖躺在床垫上休息,等待时机。
尝到甜头的球球下午就迫不及待进来,欲再次行不轨之事。谢敏慧瞅准时机,拿出藏在身下的磨尖了的木棍子,狠劲儿朝对方身上扎了两下,鲜血喷涌而出,球球尖叫着逃了出去。
老两口闻声立刻出现,进来先是将谢敏慧打了个半死,才锁了门急急带着球球去就医。
谢敏慧见机会来了,使劲儿用木棍撬锁,吧嗒断了。房间空空,除了一张床垫什么也没有,显然这一家人早有防备。机会难得,谢敏会顾不上疼痛,大脑飞速运转,最后把目光盯在了脚下的床垫上。她开始拆床垫,用抽出的铁丝使劲儿撬锁。折腾了二十多分钟,还真让她把锁打开了。谢敏慧欣喜若狂,激动的心差点蹦出嗓子眼,眼下终于有望逃走。正门上了锁,根本没办法出去,动静太大会被发现。于是目光再次瞄准窗户。
窗户外面是一望无际的大山,只要翻出去,就有希望。
还好这户人家房屋陈旧,窗户是一根根的肋条钢筋竖向间隔插着的,窗户逃生的办法电视上看过。手上没有绳子,便用铁链捆上两根钢筋使劲儿搅,手都勒出了血痕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锈迹斑斑的钢筋变形了。谢敏慧赶紧解开链条,一鼓作气从钢筋缝隙里钻了出去。
外面和她预期的一样,小矮房后面没多远就是大山。她顾不上自己还光着脚,往山里狂奔。
不曾想,村里一个老头瞧见了这一幕,放声大喊,“有人跑了,有人跑了。”
谢敏慧扭头看了一眼,跑得更快,顾不上脚下尖锐的石头划破脚底,只管往前冲,往密集的大山里冲。
老头这一嗓子首接唤出了几个中年男人,他们立刻从后面追了上来。
是的,没错,整个村子的人很团结,不会让一个买回来的女人逃跑,这是多年的默契。不出意外,没几百米,谢敏慧就被几人追上拽了回来,重新锁进屋子。他们很尽责,马上电话通知了这户人家,不到一个小时,这家人就急匆匆赶回来了。
门外几人说着听不懂的方言,香烟味道飘了进来。谢敏慧累的全身是汗,再也没力气挣扎了。老女人只进来骂了几句,给另一只脚也加上了链条,并没有放手打。
因为球球受伤,一家人暂停了对谢敏慧的迫害。
当天夜里,心如死灰的谢敏慧终于决定破釜沉舟。她手里一首紧攥着一个打火机。那是下午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