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他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,去王都近卫军当个闲职了。
"你确定没看错?",费雷拉的声音发颤。
"也许是守塔的混蛋喝多了..."。
"千真万确!",艾杜急得跺脚。
"我己经命人点燃了回应烽火!"。
费雷拉的将军肚剧烈起伏着。
他猛地灌下一大口麦酒,酒液顺着花白胡子滴在胸甲上。
突然,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,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:"传令兵!立刻派出轻骑兵去鹰目塔侦察!”。
“全城进入战时状态,立刻关闭所有城门!"。
当灰烬城的钟声急促响起时,城内的集市顿时乱作一团。
商贩们手忙脚乱地收拾货物,妇女们尖叫着寻找孩子,几个醉醺醺的佣兵甚至趁机开始砸抢酒馆。
"安静!"。
费雷拉不知何时己站在中央广场的喷泉上,全副武装的样子让艾杜差点认不出来。
"所有青壮年男子到北门集合!妇女儿童撤往南城区!城防军接管各处箭楼!"。
他的声音洪亮如钟,完全不像平日那个萎靡不振的老头。
艾杜这才想起,三十年前的"血秋之战"中,费雷拉是北方边防军中为数不多的幸存军官之一 。
……
银松堡的露台上,老伯爵阿尔杰农手中的水晶杯突然坠落,在花岗岩地面上摔得粉碎。
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北方天际——三道漆黑的狼烟如同死神的指爪,撕裂了秋日晴朗的天空。
"诸神啊..."。
老伯爵的嘴唇颤抖着,三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
那时他还未继任伯爵之位,亲眼目睹拓拔部的铁骑踏平了银松领的村庄。
烧焦的尸体、哭嚎的妇孺、在血泊中挣扎的战马...
这些画面至今仍会在噩梦中重现。
"父亲!"。
长子罗德快步冲上露台,铠甲己经穿戴整齐。
"是灰烬城方向的三道烽火!我己经敲响了警钟!"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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