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!
只是不知道原主得罪了什么人,亦或是被什么人盯上,才会中如此可怕的蛊毒。
收回思绪,韩铎看着仍旧揪着太医不放,围绕着他的身体问东问西的南伯言,心中划过暖流。
“舅舅,查不出来病因,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?”
听到声音,南伯言几人的目光,唰的一下聚了过来。/3\8′看′书·网′ /更~新*最*快,
“老外甥,你可算是醒了。”
“感觉怎么样?可还有哪儿不舒服的地方?”
南伯言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,对着韩铎嘘寒问暖。
还没等他回答,田娃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:“王爷,你可担心死我了。”
“我还以为您这一走,咱就天人永隔了呢。”
“您瞧瞧,自裁的东西小人都准备好了。”
“只等着一听到您的死讯,我就立刻殉主呢!”
田娃一边说着,一边打开怀里的小布包。
什么未开刃的小刀,比小手指还细的麻绳,一眼假的冒充砒霜的面粉……
“我去你大爷的!”
“你特么这是要殉主啊,还是诚心要把老子给气死啊!”
韩铎没好气的翻着白眼儿,抄起枕头就朝着田娃狠狠的砸了过去。
枕头正中田娃的脑袋,他捂着头发出一声惨叫,可脸上却仍旧露出激动的笑容。
“嘿,我家王爷还会打我哩。”
“这就证明我家王爷没事,真是太好了!”
“当真是天佑王爷!”
韩铎顿时满头黑线。
看田娃这个样子,就知道这臭小子,是在故意逗自己开心。
“老外甥,田娃准备的东西,我让他放到桌子上了。”
“他准备这些,也是想哄你开心。”
南伯言破天荒的,替田娃辩解一句。
顺着舅舅手指的方向,韩铎也看清楚,不远处放桌上放着的菜刀、麻绳和砒霜……
难怪堂堂的昭国公,大梁第一战神会为一个仆人说话。
就冲着这份忠心,也值得!
“还算你小子有良心!”
韩铎言罢,就听田娃手舞足蹈,绘声绘色地讲述起今天朝堂发生的事情。
“王爷,您是不知道,今天昭国公他老人家,用刀柄封住了方如晦的菊花!”
“这件事儿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了……”
韩铎愣了愣,听完田娃的讲述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哈哈哈!”
“方老狗这下还真是菊花残了啊!”
他扭头朝着南伯言竖起大拇指:“舅舅,真有你的!”
南伯言撇撇嘴,老脸上浮现出些许自豪的神色:“那是必须的!”
“他方如晦步步紧逼,根本不是要给方瑾瑜讨个公道,分明就是想弄死你!”
“老子不借此机会狠狠地治治他,还真以为老子是病猫呢!”
韩铎挑了挑眉:“舅舅,你也看出来了?”
南伯言嗯了一声,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:“你舅舅我宦海沉浮多年,在这朝堂上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?”
言罢,他忽地话锋一转:“行了行了,不说这些了!”
“看你小子的精神头,除了有点儿虚之外,也不像是个就快病死的。”
“但是这段时间,你就给我留在国公府,哪儿都不许去!”
“也免得跑到外面,又给老子惹是生非,强夺了人家姑娘的清白!”
南伯言一转身,朝着门外大喊:“萧副将何在?”
声音落下,从门外走进一人,身长超过两米,宽大的身躯宛如金钟般厚重。
哪怕是身材已经足够魁梧的南伯言,在他面前也显得格外单薄。
萧摩柯,昭国公手下第一猛将。
“末将在。”
萧摩柯双手抱拳,毕恭毕敬。
“你立刻派人,将我的练功房收拾一下。”
“再带着几个人,把韩铎这个臭小子,给我送进练功房去严加看管。”
“没有我的命令,不许放他出来!”
南伯言挥了挥手,声音不容拒绝。
萧摩柯刚要应下,就听韩铎发出一阵抗议声:“舅舅!你把我关进练功房也就算了,还招人盯着我,搞得像是犯人一样。”
“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大梁九王爷啊,我不要面子的吗?”
南伯言哂一声:“妈了个巴子的!你一个连自己府邸都没有的王爷,你还要什么面子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