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结痂,却永远无法愈合。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:“贺兰纪香……兰纪香……每念一次,”身体就不受控制地痉挛一下。
突然,病房的门被推开,一股消毒水味随风飘入。
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进来,口罩遮住了她的脸,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。她推着医疗车,车轮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“冷小姐,该换药了。”女人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。
冷心瑶惊恐地抬头,却在看清那双眼睛的瞬间,发出一声几乎撕裂喉咙的尖叫——
“不!不!贺兰纪香!!求求你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女人轻笑,缓缓摘下了口罩。那张美得惊人的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,红唇轻启:
“猜对了。”
她拿起针管,在灯光下轻轻推动活塞,一滴透明液体从针尖滑落。
“这次是新配方,希望你喜欢。”
病房里,惨叫声持续了整整一夜。第二天清晨,护士发现冷心瑶的病房空无一人,只有窗户大开着,窗帘在晨风中轻轻飘动。
楼下花园里,一朵新栽的冰雪玫瑰开得正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