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手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谁,眼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。,精¢武/暁`税¢网, *冕?费\阅.毒*“丰……丰少主……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……我们只是接单办事……”
丰苍胤突然笑了。那笑容让贺兰纪香都感到一阵寒意。
“萧何。”丰苍胤按下耳麦,“封锁酒店,我要亲自审问。”
电梯在这时到达了目标楼层。门一打开,萧何和几名黑衣保镖已经持枪等候。看到里面的情形,萧何立刻明白了状况。
“少主,酒店已经清场。”萧何恭敬道,目光扫过地上的杀手,“需要带到地下室吗?”
丰苍胤没有回答,而是转向贺兰纪香。他的眼神柔和了些许,伸手轻抚她的脸颊。“你先去休息,我来处理。”
贺兰纪香抓住他的手腕,摇了摇头。“我要知道全部真相。”
丰苍胤凝视她片刻,最终点头。“好。”
地下室被改造成了临时审讯室。杀手被绑在铁椅上,面对着丰苍胤和贺兰纪香。`小_税′C¢M?S` ~最¢鑫/璋¢踕~更/芯/快*萧何站在一旁,手中把玩着一把解剖刀——那是贺兰纪香刚才“借”给他的。
“谁下的单?”丰苍胤开门见山。
杀手咬牙不语。丰苍胤也不着急,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副纯黑手套,慢条斯理地戴上。
“你知道吗,”他语气平静,仿佛在讨论天气,“人体有206块骨头。我可以一块一块捏碎,还能保证你清醒地感受每一秒的痛苦。”
杀手额头渗出冷汗,但仍不开口。
丰苍胤叹了口气,伸手按在杀手的左肩。“从锁骨开始吧。”
“咔嚓。”
杀手的惨叫声在地下室回荡。贺兰纪香冷眼旁观,没有一丝怜悯。六年前那个雨夜,她也是这样被痛苦淹没,在冰冷的海水中挣扎求生。
“下一块。”丰苍胤的声音没有起伏。
“我说!我说!”杀手终于崩溃,“是……是黑虎帮!他们出高价要贺兰小姐的命!”
丰苍胤的手停在半空,与贺兰纪香交换了一个眼神。¨微¨趣?暁?税*蛧· `唔¨错!内\容!慕容家是他们多年的死对头,但六年前应该已经被彻底铲除。
“撒谎。”贺兰纪香冷声道,“黑虎帮六年前就不存在了。”
“是真的!”杀手急切地辩解,“是黑虎的余孽……他们一直潜伏着……最近才重组了赤炼组……”
丰苍胤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。“继续说。”
“他们……他们知道您和贺兰小姐在一起了……决定再次下手……”杀手的目光闪烁着,“这次的目标是……是你们两个……”
丰苍胤突然笑了。那笑声让在场所有人都毛骨悚然。
“很好。”他轻声道,转向萧何,“准备盐水。”
贺兰纪香皱眉。“你想做什么?”
丰苍胤没有回答,而是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小巧的银色打火机——那是贺兰纪香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。他轻轻按下开关,蓝色,汁火焰跳跃着,映照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。
“六年前,”他的声音轻柔得可怕,“我在那片海找了她整整四个月。每一天,我都以为会在某处海滩发现她的尸体。”
他走向杀手,火焰在他手中摇曳。“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?眼睁睁看着最爱的人消失,却无能为力?”
杀手惊恐地摇头,挣扎着想后退,但铁椅纹丝不动。
丰苍胤将火焰靠近杀手的脸。“现在,轮到你了。”
接下来的场景,连见惯生死的贺兰纪香都忍不住别过脸。丰苍胤的手法精准而残忍,每一处伤害都计算得恰到好处,既带来最大痛苦,又不至于立刻致命。
当杀手的惨叫声逐渐微弱,丰苍胤终于停手。他摘下手套,扔在已经不成人形的躯体上,转身走向贺兰纪香。
“我们回去。”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,仿佛刚才的暴行从未发生。
贺兰纪香点点头,伸手抚平他衣领上的褶皱。她的指尖触到他颈侧的脉搏,依然快得惊人。
“丰苍胤。”她轻声唤道。
他看着她,眼中的暴戾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心疼。“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。”他低声道,额头抵住她的,“六年前的事,永远不会重演。”
贺兰纪香闭上眼睛,感受着他的气息。在这一刻,她不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医生,不再是贺兰家铁血的大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