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盈盈泪眼看着他,贝齿轻咬下唇,那模样楚楚可怜,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,“可是……妾身舍不得你嘛……” 她忽然踮起脚尖,双臂勾住顾远的脖颈,主动将温软馨香的唇瓣印了上去。她的吻热烈,带着不顾一切的眷恋,笨拙地模仿着记忆中苏婉娘那些勾引的手段,试图用身体挽留自己的丈夫。
顾远呼吸一窒。-鸿!特,暁`税·蛧¨ !哽~歆·最·筷`久违的温香软玉主动投怀送抱,又是他深爱的妻子,刚刚经历生死劫难,此刻的娇媚与脆弱交织,瞬间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渴望。但他脑中尚存一丝清明,顾及着乔清洛的身体:“清洛……你身子……才刚好……”
“我不管!”乔清洛喘息着,眼神迷离而固执,像一头倔强的小兽,她更加用力地贴近他,感受着他身体瞬间绷紧的变化,红唇凑到他耳边,吐气如兰,带着一丝刻意的、模仿来的媚意:“夫君……我要……清洛想你了……好想好想……” 她生涩地扭动着腰肢,那笨拙的诱惑,反而比苏婉娘刻意的媚态更让顾远血脉贲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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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丝理智的弦,在乔清洛这混合着深情、不舍、委屈和笨拙诱惑的攻势下,彻底崩断!
顾远低吼一声,猛地将她打横抱起,大步走向内室的锦榻。红烛摇曳,罗帐轻垂,衣衫委地。顾远动作极尽温柔与克制,生怕伤及她尚未完全复原的身体。乔清洛则完全敞开心扉,热烈如火,用身体诉说着离别前的无尽眷恋。汗水交融,喘息相闻,所有的担忧、不舍、离愁,都在这抵死的缠绵中暂时消融……
“等我回来……”顾远在乔清洛汗湿的鬓角印下重重一吻,喘息着承诺。
乔清洛浑身酸软地依偎在他怀里,脸颊酡红,眼神迷蒙,用力地点着头,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与满足:“嗯……早点回来……我和孩子们……等你……”
天还未亮,王府校场已是人马肃立,杀气森然。
顾远换上了一身玄色精铁鳞甲,外罩墨色貂裘大氅,腰悬弯刀“碎月”,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绝世凶刃,散发着凛冽的寒意。他身后,是此次随行的核心班底:
墨罕,如同沉默的山岳,手持沉重的狼牙棒。
邹野,一身青衫,看似文士,腰间却悬着长剑,目光沉静如水,深不可测。
左耀,身材精悍,背负长弓,箭囊鼓胀,眼神锐利如电,他是落英、流沙两派实际的首领。
赤枭,一身赤磷卫统领的暗红皮甲,面容冷峻,手按刀柄,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。
何佳俊,依旧是一身整洁的青衫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静而高效,负责统筹一切后勤与文书。
在他们身后,是整整一百名赤磷卫精锐!人人身披暗红色鳞甲,腰挎弯刀,背负强弓劲弩,眼神冷漠锐利,如同百柄淬火的钢刀,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杀伐之气!更外围,则是左耀带来的两千余落英、流沙两派弟子。这些人装扮各异,有的像江湖游侠,有的像市井商贩,有的则干脆如同流民,但他们眼神中闪动的精光,动作间显露的利落,无不昭示着这是一群潜行暗杀、刺探情报的好手!他们是顾远藏在阴影中的獠牙。
顾远的目光扫过这支混杂却精锐的队伍,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:“此去晋阳,非为赴宴!李存勖欲借我之手攻梁,其心叵测!我等此行,意在——浑水摸鱼!”他眼中寒光一闪,“记住!保存实力,制造混乱,牵制梁军,更要……盯紧晋军!听我号令,伺机而动!金银二先生!”
“属下在!”金先生何佳俊和银先生银兰闪身而出。
“石洲内外,幽州动向,契丹联络,一切调度,由你二人全权负责!按‘惊雷’预案执行!若有差池,提头来见!”
“遵命!顾帅放心!”金银二先生肃然领命。
部署完毕,顾远翻身上马。他最后回望了一眼王府深处那亮着灯光的暖阁方向,仿佛能看到妻子倚窗凝望的身影。心中一丝柔软迅速被钢铁般的意志压下。他猛地一勒马缰,座下神骏的乌云踏雪人立而起,发出一声穿云裂石的长嘶!
“出发!”顾远的声音如同金铁交鸣,斩碎了清晨的寒意。
玄色大氅在凛冽的朔风中猎猎作响,如同展开的死亡旌旗。墨罕、邹野、左耀、赤枭、何佳俊紧随其后,一百赤磷卫如同暗红色的钢铁洪流,两千落英流沙弟子则如同无声的暗影,迅速融入黎明的微光中,朝着晋阳方向,滚滚而去。
晋阳,晋王府。
气氛比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