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打车就好，拜拜。”

自顾自跟裴淮州招手道别后，钱笙笙又撒娇似的环住上官衍的脖子，不满质问：“我不舒服诶，你为什么不背我？”

上官衍瞳孔微缩，阴郁的脸瓦解，在女孩面前蹲下了身。

钱笙笙盈盈一笑，毫不犹豫跳上去，趴在男人背上。

“就这样抱着我回家吧，你身上好暖和。”

钱笙笙软声说完，还用毛茸茸的脑袋在男人脖子上蹭了蹭。

没两秒，女孩便闭上了眼，呼吸均匀，睡颜恬静。

裴淮州不动声色拦住去路，打量上官衍的眼神带了轻蔑。

“你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，有什么资格待在她身边？”

钱笙笙喜欢萧煜，韩叙白，亦是霍桀，他都无话可说。

唯独上官衍，他哪哪都看着不爽，除了脸毫无用处，还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。

见上官衍不说话，裴淮州又轻呵出声：“你要是真为她好，就应该离她远点，因为你……不配。”

上官衍缓缓抬眸，漆黑的眼无波无澜。

两人无声对峙，最终裴淮州率先嗤声离开。

上官衍背着人，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，回到公寓。

钱笙笙迷迷糊糊睁开眼，看见熟悉的房子，嘟囔道：“我要洗澡……”

“笙儿自己洗？”他低声问，深邃的眼难得染上柔情。

钱笙笙收紧手臂，生怕男人把自己放下来。

“不要，你帮我洗。”

她才懒得动，只想当一条任人宰割的咸鱼。

上官衍迟疑了瞬，应下声来：“好。”

很快，浴缸放好了热水，他轻柔替女孩褪去衣物，神色淡淡。

钱笙笙泡在浴缸中，在氤氲的雾气里看见了男人阴郁的脸。

“上官衍，你不高兴了吗？”她疑惑发问，纯粹的眸天真又担忧。

男人没作答，双手挤上沐浴露揉搓出泡沫，抹在了女孩雪白无瑕的身躯上。

锁骨跟胸口前星星点点散落着明显的红痕，却没一个是属于他的杰作。

钱笙笙突然委屈红了眼眶，闷声质问：“你为什么不理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