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阳光透过窗帘的罅隙洒进来,江夕禾不好意思转身看他,把脸埋进被子里,摇了摇头。
林尽辰克制地亲她的肩膀,看了一眼时间,己经很晚了,只好遗憾地起来。
江夕禾喃喃地说:“昨天我喝醉了……”
她还记得是林尽辰给她洗的澡,现在后知后觉,脸上一片通红。
“挺好的。”林尽辰说,“下次你买点酒回来,我就知道你愿意临幸我了。”
她忍不住笑:“就跟以前皇帝翻牌子一样,是吗?”
“你没得翻。”林尽辰穿好衣服,声音里也有笑意,“你牌子上的名字只有我一个人。”
江夕禾下床,拿衣架抽了一下他,刚好抽到他之前受伤的地方。
林尽辰手上的伤口己经差不多痊愈,只剩下一些浅浅的疤痕,他说:“哎呀,好疼。”
“之前不叫疼,现在都快好了,你还疼个屁。”
江夕禾装作若无其事,像寻常一样跟他拌嘴。
今天起晚了,林尽辰给她煎了块饼当作早餐,她边吃边看着他。
他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,往日阴沉的模样一扫而空,江夕禾说:“你不要这么荡漾。”
林尽辰说:“就要。”
“哼,玩玩你,你还当真了。”
她殷红的唇开合,带着俏皮的、任性的笑靥。
他爱极了她这样鲜活的表情,走到她眼前,低下头,贴着她问:“那我好荣幸,你想怎么玩?”
这是江夕禾度过的最不一般的夏天。
杭州的高温持久绵长,然而她很少有时间能走到煌煌烈日之下。
除了占据她大部分时间的枯燥工作之外,剩下的空闲,就是在跟林尽辰厮混。
正是精力最充沛的年龄,他们孜孜不倦地探索着彼此的身体,有着无尽的需要。
一开始两个人都不太懂,林尽辰便打开电脑,带她看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片子。
寂静的室内,只有放大的水声和人声。
片子演到一半他们就滚到一处了,林尽辰的学习能力向来惊人,他按住她,探索她的每一寸皮肤。
江夕禾就是在这无边的快乐中沦陷。
公寓内天花板那盏贝壳图案的白炽灯,在她失神的眼睛里晃啊晃,仿佛没有终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