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然不知道把超市的物资贡献给自已亲爱的花朵!”
"你们说——""这是怎样一种自私?!"横肉脸突然将钢管狠狠砸在徐教授背上,骨裂声伴随着惨叫在礼堂炸开。"怎样一种丧心病狂?!"第二记闷响。徐夫人像破布娃娃般摔倒舞台。她颤抖着想去抓丈夫的手,却被横肉脸一脚踩住手腕。"愧为人师!""丧尽天良!""杀了他们!!"台下瞬间沸腾,通红的眼睛在亮起。横肉脸享受地眯起眼睛,等声浪达到顶峰时高举染血的钢管——"如各位所愿。"全场瞬间死寂。“砰!砰!”两声巨响,直击头部,如同敲碎的西瓜一般。夫妻俩倒在血泊当中,抽搐了几下,一动不动。舞台幕布后的阴影里,王振推了推那副陈旧的黑框眼镜,镜片反射着舞台上尚未干涸的血迹。他的嘴角缓缓扬起,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。"完美......"他轻声呢喃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怀中那本被翻烂的《厚黑学》。短短几天,他将书中知识结合实践,再次有了新的理解:先以学生会长的名义拉拢学生抱团,再让信得过的人制造恐惧建议危机感,再亲自带人打砸抢获取物资,施舍恩惠让众人心服口服,最后再用"公审"将内部不满的情绪通过血腥暴力转移。一整套连招的目的十分简单:他要在末日建立一支言行令止的军队,坐一坐那乱世诸侯的位置!"振哥。"横肉脸掀开幕布,脸上还带着未擦净的血迹,"搞定了,你这招恩威并施真是太厉害了,我看刚刚好多人都被镇住了,这下怕是都要对你心悦诚服了!"王振拍了拍横肉脸的肩膀:“多亏了你呀,阿威,没有你,光是我一个人真的很难这么短时间内做到这一切......”话未说完,阿威就急急打断:“说这些,振哥,去年我爸出事那会儿,我连食堂最便宜的素面都吃不起.,要不是你接济,我早特么退学去工地搬砖了。”王振眼神中露出难明的情绪:“放心吧,当哥哥的不会亏待你,还记得之前我们一起在食堂后面发现那颗种子吗?”“记得。”阿威浑身一僵,下意识点头。"你看。"王振后退半步,缓缓卷起袖口。"嘶——"阿威倒吸一口凉气。只见王振手臂上的皮肤下仿佛有活物在蠕动。转眼间,一片片泛着金属光泽的藤甲从毛孔中钻出,像蛇鳞般层层覆盖,最后连指尖都包裹得严严实实。最骇人的是,那些藤甲边缘还生着细密的倒刺,随着王振的呼吸一张一合,发出令人牙酸的"咔嗒"声。"这......这......."阿威的瞳孔剧烈收缩,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。王振却轻笑一声,藤甲如潮水般退去,重新露出他光滑的手臂。他扶了扶眼镜,镜片上倒映着阿威惊恐又狂热的脸:"你想不想......也来一颗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