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神田川并不是第一现场吗?”
冬野明菜翻阅着桌上刚送来的科搜研报告,眼镜一行一行的扫过。~白-马^书^院* ·已_发,布·醉-薪¢漳*踕^
这份报告的内容,是柳夏树和辻原向警视厅科搜研提出意见后的反馈,而那些意见是三人商量的结果。
专业性的事务上,冬野的判断占了主导。
“可是纯净水的话,实在有些奇怪吧。”
柳夏树盯着报告上关于丹尼尔铃木的死因分析,心里总觉得不对劲。
“也没什么奇怪的。”
冬野一如既往的冷静说道。
“现在的凶手太小瞧法医的能力,以为溺水就能掩盖心脏病发的痕迹,却不知这些细节逃不过检测。”
“掩盖?所以要用纯净水?”
柳夏树抬起头,和身旁的辻原对视一眼。
两人都是一脸疑惑。
“如果只是单纯想杀人,其实不必这么麻烦。”
冬野合上报告。
“死者心脏病发时,凶手袖手旁观就够了,但显然有什么理由,让凶手不愿让人知道心脏病才是死因。那么不快点动手可就来不及让水在死者活着的时候进入肺部了。”
很显然,按照冬野的意思。死者或许行凶的时候手边只有纯净水可用。为了争取时间才用了这个办法。
柳夏树听完这一结论后,脑子里更乱了。
明明可以是无关犯罪的事故,却被凶手刻意变成杀人。.k~y,a¨n¢k·s..!c_o′m?
“这凶手和死者之间,到底有多大仇怨啊……”
她忍不住低声嘀咕。
“未必是仇怨,犯罪动机总是千差万别。”
冬野说道。
“那会是什么呢?”
柳夏树追问了一句。
“不知道,我只是个法医而己。发掘剩下的真相,不正是你们刑警工作的内容嘛。”
……
“如果要去秘密调查Titan Lab的话,咱们两个的脸都被记住了吧。”
回到办公室后,柳夏树凑近身边的辻原春奈,低声说道。
“是啊,而且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会去健身房的人。”
柳夏树一进办公室就脱下了外套,现在穿着的是一件白色衬衫。
辻原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手臂,软绵绵的,完全没有肌肉。
总之,两个人想假扮顾客混进健身房,怕是没戏了。
“不然去寻找外援好了……”
“外援?”
“刑事课经常干这种事的。”
辻原拿起桌上的电话,手指熟练地拨出一个号码。
“啊,是向岛所长吗?我是辻原啊,有件事想求您帮忙……”
听得出,电话另一头的人似乎和她很熟络。
“是的,每天让他工作时间以外去,您别给他排晚班就好。?j!i.n-g?w+u\x¢s-.^c′o′m/”
“是,我明白了,谢谢所长。”
辻原挂上电话,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。
“对面是?”
柳夏树歪了歪头。
“电气街交番的向岛所长,以前很照顾我的前辈。”
辻原春奈在电气街交番待过不少年头。
似乎那里的每个人都和她关系不错。
“你是说从交番借一位巡查来?”
“这种事很普通的。以前刑事课因为没有女刑警,经常把我借过来用。结果最后我就这么干脆调到刑事课来了。”
日本警界里,女性担任刑警的比例确实很少。
基层警署的日常工作中,有一些场合又实在离不开女警。
不仅仅是因为询问和审讯女性嫌疑人时,必须有女警在场。
有些场合下,盯梢之类的任务,女警更能适应特定环境。
所以,经常需要从其他部门借调女性警员。
当然,刑事课能借调女警员,自然也能从其他部门借调男警员办案。
比如交通课那些擅长驾驶和追车的警员。
又或者警备课那些近战能力出色的家伙。
在搜查和逮捕工作中,各有各的优势。
至于地域课和交番的人。
占了个熟悉辖区环境的便利。
这也算是一种特殊的长处。
当然了,辻原会去向交番的所长求援。
倒不是因为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实在是因为她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