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腌臜事,他没了也好,没了就不会有人动辄打骂阿晚你了,没了,阿晚也不必被逼着做些违心的事情了,没了,我也自在了。”
说罢,刘婉摆摆手,“阿娘累了,回去睡会儿,你……你自去吧。”
说完,刘婉踉跄地起身往后堂走去。
迟晚去搀扶,却被拿开了手,“名义上,你不是我的女儿了,一会儿祭奠的人来了,不能让他们看了乱传。”
刘婉离开了灵堂,迟晴从一旁走了出来,“我与老夫人说,你这些年不好过,为了活下去装成了一个纨绔,从你当了驸马,父亲兄长没少逼你做你不想做不能做的事情。”
怪不得,怪不得刘婉会这么说。
可是刘婉不知道,她的女儿就是个渣滓废物,一个吃力不讨好,尽做些蠢事的人,要不是迟晚的到来,怕是活不了两年就被折磨致死了。
刘婉是一个可怜的女人,无知又……罢了,迟晚叹气。
没有了迟铭武,又把她跟太夫人隔开,就没有人再能给她气受。
她呢,给刘婉撑腰,给多多的银子,刘婉后半生就好过了。
想通了之后,迟晚冲迟晴笑笑,“以后要多麻烦阿姐了。”
“阿晚不必客气,你我姐妹,犯不着这么生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