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见分晓!”
话音未落就消失在院外,跑得比中箭的兔子还快。\d¨a?s_h,e+n^k?s′.*c^o_m+
赫连逸喂了一颗药给季铃兰后,将药交给贴身侍候季铃兰的宫女,命令对方务必要每天看着季铃兰吃下一颗后才离开。
等他走了,司妙真跳下房梁,将那玻璃瓶打开放在鼻尖下轻嗅。
没有任何一丝刺鼻的味道,反而带着股淡淡的清香,而那丹药上环绕的莹莹光辉也不知道是加了什么东西才有的。
放下药瓶后她仍旧不放心,本想倒出一颗先试试有没有毒,但拢共只有十四颗,只能打消这个想法。
原本她看新方士还算老实,显得有几分可信,但那人将这丹药吹成神丹妙药,反而容易让人产生质疑。
麒麟骨就能治病吗?与从未见过的神兽比起来,她认为将赫连逸挫骨扬灰后炼丹还更可信些。
“阿姐,你也想吃糖吗?”
司妙真将瓶子放下,转身强行撑起几分笑意,只是眼底深处还没消失的戾气仍在,没有揭穿赫连逸的谎言,“我已经是大人了,不喜欢吃糖,只是好奇罢了。+新?完,本*神`站¢ *追`最′新!章-节^”
这几天司妙真时时刻刻守着季铃兰,连夜里都是睡房梁上寸步不离,获取了季铃兰全部的信任。
加上白日还会教季铃兰些新鲜玩意,讲一些妙文故事,季铃兰自然也就更加喜欢她了。
只是这份喜欢却不是爱,系统时不时总要幸灾乐祸地冒出来作弄她。
说类似于‘季铃兰对宿主的好感度为零哦~不过也不用着急啦,反正记忆恢复的话,忘记的感情也能回归吧!’的话。
司妙真已经不在意任务相关的事了,自然也就不畏惧系统给予的惩罚。
因为——只有她宰了赫连逸的份。
季铃兰没察觉出司妙真的情绪变化,只是忽然笑盈盈说:“父皇不让我吃糖,说会伤到牙齿。.咸′鱼~看?书+ *首\发¨但皇兄最好啦,我每次去找他玩,他都会悄悄塞给我一颗。”
这话惹得司妙真僵硬一瞬间,差点以为季铃兰记起来一切了,毕竟上次她试图让季铃兰回忆过去,对方痛苦的神情至今难忘。
季铃兰的父皇早逝,母后又对她多加约束,只有她的皇兄愿意让她做个无忧无虑的公主,放任她的跳脱,还让她跟着皇子们一起念书,答应了众多无理的要求。
就算季铃兰想要月亮,老皇帝都会派人去海里替她捞。
但季铃兰能够想起小时候的事,对于司妙真来说自然是好的,她试图让季铃兰再多说点,“铃兰的皇兄是怎样的人?”
没成想季铃兰只是摇摇头,“不记得了。阿姐,我们去冰嬉吧,昨天你不是说要教我吗?”
迎着期待的目光,司妙真毫不犹豫地带季铃兰去了。
夜色渐深,烛火摇曳,季铃兰抱着软枕坐在床上,仰着小脸望向房梁——司妙真正懒洋洋地倚在梁上,一条腿曲起,另一条腿随意垂落,衣袂轻垂,像只栖息的夜枭。
疯玩了一天,季铃兰累的倒在床上都还在喘气,靠在房梁上的司妙真却面不改色。
”妙真姐姐,”季铃兰眨巴着眼睛,声音软糯,”你下来陪我睡嘛。”
司妙真半阖着眼,指尖转着一枚铜钱,闻言轻笑:”铃兰,我已经习惯睡梁上。”
”可是梁上好硬!”季铃兰撅起嘴,抱着枕头滚到床沿,”床上有软软的被子,还有小兔子玩偶!”她举起一只布偶晃了晃,眼睛亮晶晶的,”而且我一个人睡会怕黑......”
司妙真挑眉,铜钱在指间一顿。她自然看得出这小丫头在撒娇——七岁的季铃兰心智单纯,连装可怜都直白得可爱。
”怕黑?”司妙真故意逗她,”可我记得,铃兰从前夜里敢一个人去乱葬岗捉鬼呢。”
季铃兰一呆,小脸皱成一团,努力回想:”真、真的吗?”她低头戳了戳兔子玩偶的耳朵,声音渐小,”可我现在......现在就是怕嘛......”
司妙真望着她发顶的小旋儿,忽然叹了口气。
”......罢了。”
衣袂翻飞间,她轻巧落地,半点声响也无。季铃兰惊喜地抬头,却见司妙真只是拖了把圆凳坐到床边,单手支着下巴:”睡吧,我在这儿守着。”
”不要凳子!”季铃兰不依,拽着她的袖子晃啊晃,”要一起睡!”
司妙真被她晃得无奈,伸手戳她额头:”再闹,我就回梁上去了。”
季铃兰立刻捂住额头,却仍不死心,往床里侧蹭了蹭,拍着空出的位置:”就躺一小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