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的把手, 将人往不远处的大树下带去。?0?4?7^0-w·h′l/y..~c!o-m¨
这也是两人的第一次交谈, 林薇自然是对司妙真有好奇心的, 毕竟比起谦谦有礼交谈甚欢的季铃兰, 司妙真显得沉默不少, 越发增加了神秘感。
“听铃兰讲,你的腿是被强盗所害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那等回家后还是早日报官, 或许能找回丢失的财物,还能让坏人罪有应得。”林薇提出了自己的建议,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司妙真的腿。
司妙真唇角勾起了冷淡的弧度,现在正逢乱世,这一片都属于静安城的管辖范围,山匪四起,衙门都自身难保了,报官又能有何用。
同时也更清楚这位林小姐的不谙世事,或许是父母保护得太好,才能如此单纯吧。
另一边的季铃兰看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两人,抬手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水珠,笑意透出几分宽慰来。
她就知道,司妙真和林薇会合得来的,不枉费她一片苦心。~看!书~屋/ _免+费/阅¨读′如果司妙真喜欢,那便可以带林小姐一同回京城。
如果司妙真有听见她人心声的能力,此刻或许要呕血不止,她是谁都愿意带的吗?
等从河边再度返回林家别院时,她们的鱼篓里还装了几条肥美的鱼儿,正好可以晚上烧来吃。这也是这地处荒芜的别院为数不多的乐趣了。
晚餐时,司妙真默不作声地将自己将刺剃干净的一碗鱼肉放到了季铃兰手边。
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其实季铃兰并不喜欢吃鱼,但或许是这里的鱼儿鲜美,季铃兰也饿着了,总之胃口还不错,对司妙真道谢后将这碗鱼肉都吃了个干净。
桌子对面的林薇将两人的举动尽收眼底,斯文地抿着鱼肉,小口吐出鱼刺来,吐完还会用手帕擦拭唇角。
随后时不时就会将视线投在两人身上。
等晚餐结束,林薇原本是打算回房间休息的,没想到被季铃兰叫住了。`7*k′a¢n-s¨h!u*w,u+.!c¢o.m¨
“林小姐请留步。”季铃兰手上拿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,面容不施粉黛却也色若春晓。
转身的林薇虽然也是绝色,但无论是谁站在季铃兰身边,总归会被衬得黯淡下去,她绝不在意这些,只是温和笑道:“铃兰姑娘,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这段时间两人都已经成为朋友,自然也就不需要弯弯绕绕地兜圈子,季铃兰也就对自己的来意没有任何隐瞒,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林薇。
“林小姐,这是可以活络筋骨的药酒,辅之按摩对妙真的伤大有裨益。能不能劳烦林小姐替妙真上药呢?”
林薇抿唇浅笑,过了会儿才将药接了过来,“自然愿意代劳。”
如果是季铃兰的请求,很难有人舍得拒绝,林薇便更加不可能了。
林薇拿着药走向司妙真的房门,心中还在琢磨着,倒是越来越有趣起来了。
这几天都是季铃兰亲自给司妙真上药酒按摩,每到这个点就会响起敲门声,司妙真也已经习惯地将人叫了进来。
见进来的人是林薇,司妙真眉梢微抬,淡声道:“怎么是林小姐?”
林薇将手中握着的药先放在桌上,这才看向司妙真,带着三分笑意打趣道:“看见是我失望了?”
这话说的随意,落在司妙真耳中却感到别有深意,她靠在床头看向那瓶药,稍微一联想便大概知道来龙去脉。
“那倒没有。”司妙真垂眸盖住了眼底的愠怒,季铃兰未免也太热切了一点,大可不必做这些多余的事将她往外推去,难道就一点都不在意她吗……
在林薇试图卷起她的裤子替她上药按摩的时候,司妙真伸手挡住了,“不用辛苦林小姐,已经给你添了许多麻烦了,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“你自己也能给自己按摩?”
“嗯。”
在收到肯定的答复以后,林薇也就遂了司妙真的心意将药酒递到了对方手中。
但林薇也没急着走,而是不紧不慢继续道:“铃兰和妙真间的友谊,真是让我好生艳羡呐,目前为止,还从未见到友人之间能做到以命相护的地步。”
借着烛光,林薇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的目光,但她的目光是柔和的并不会让人反感。
司妙真哪能听不出来这其中试探的意味,她握紧了手中的药酒,对季铃兰做的这些多余的事也感到苦恼。
还不如说清楚省得烦扰,面对季铃兰开不了口,但对其他人她就没有太大的负担顾虑,敢于直言。
于是司妙真双眼直视林薇,声音都沉上三分,“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