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她的双手紧紧按着小腹,努力地克制着没叫出声音。
江鲜手背落在她额头上,额头也是凉的,便问道:“是不是晕船了。”
静潋没有否认,但她很快判断出来,她就是晕船了。
于是立即按下服务铃,叫船员送晕船药过来。
不过一分钟,船员将晕车药和温水送来。
江鲜接过,很快进了屋,将房门关上。
“来,吃药。”
扣出一颗晕船药,托在掌心,一手扶着她坐起,将她圈坐在自己怀里,静潋身体瘦小而又冰凉,她一个手臂便能把她圈住,前胸抵着她的后背,与她严丝合缝地贴着。
手臂反过来,轻轻抬起她的下巴,她手指因常年练习钢琴,带着丝薄茧,指腹陷入她柔软的肌肤中。
“张嘴。”
静潋整个人柔若无骨,但她牙齿紧闭,摇摇头:“不吃。”
“为什么不吃?”
江鲜震惊。
但是她很快明白过来,静潋为什么不吃。
因为两人本次回玫瑰庄园,静潋需要扮演一个病人,她是故意要将自己弄得那么憔悴的。
这个女人,简直太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