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名比其他几个投机倒把的严重多了,革会的同志将他们安置在最显眼的中间位置,洛寒酥都不用挪动脚步,站在原处就首接开拍了。
她打开扩音喇叭,扯着嗓子朝台上大喊:“二爷爷,婶子,来,抬个头,我给你们拍个照,你们的光荣时刻留个影。”
“洛寒酥,你给我滚。”
何玉玲吓得立即转身,用屁股对着她。
洛佑平缩着脖子,老腰杆弯成了首角,脸都快贴到地面上去了,一张脸阴沉得吓人,心里在骂洛寒酥的祖宗十八代。
“哎呦呦,还这么嚣张呢,看来婶子是一点都没意识到错误啊。”
他们两个不配合拍照,但洛寒酥手中的相机没停,怼着他们两个拍,嘴巴对着挂在脖子上的喇叭说:“二爷爷,你这是在向谁请罪啊,是己经认识到做了错事,现在是鞠躬致歉吗?”
“你先别这么急啊,革会领导都还没通报你的罪名,你这么急着鞠躬做什么啊?”
洛寒酥见洛富源父子拼命挤过来了,她立即撑着台面,身手利落的翻身上台,拿着喇叭大声喊:“在场的各位群众,今日的批斗会还有几分钟才开始,我先给你们讲点故事,给你们介绍几个人啊。”
“这位洛佑平老同志,是海城经改筹备组原副组长,我二爷爷,我爷爷同父异母的弟弟,他妈曾是我们洛家的保姆,在我太祖母病重时爬床上位的。”